他仍然戴著那戒指,可她却先他一步摘下来了,正如三年前的那一天早晨,他仍然在大床上沉睡,她却蹑手蹑脚地爬下床,偷偷收拾行李,然后离开了他们共有的家。
那个决定——她当初做得很坚决,可是在后来的那些孤寂日子里,她的心却又好几次被悔恨紧紧裹住,窒闷得透不过气来……
正在这时,她听见任伟伦对著手机说:「什么领带?灰绿色那一条?好,那条帮我送去干洗,我大后天见总监时要戴。」
什么?!听到这几句话,卫岚的脑中轰然炸开来。亏她刚才还觉得愧疚,可是他下一秒钟居然马上吩咐他的秘书为他送洗领带?他……他和那冰块儿脸的日本女人是什么关系?她记得他昨天到任时打的就是灰绿色领带,难不成……难不成他和那女人昨天晚上在一起?
她立刻血往上涌,气得头昏眼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