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她托著脸,对看我笑了,「那个便是我爱过的男人。」
我看到她眼楮里的意思。
她说:「我只是想告诉任何一个人!我居然一度爱过这个人。你问起了……对不起。」
我奇问:「为什么对不起?你原可以这样说。」
她又笑,笑得低下了头,她又摇摇头,好像在嘲弄什么。
「你要回去?」我问。
「不,」她说:「为什么要辜负主人的一番美意?如果我还妒忌,我当然会走,妒忌里还有爱,有爱,有爱我就坐不下去了,但是现在你看到了。」
我再通过去一枝烟。
她的丈夫依然在那里高谈阔论。我的天。如果开了几个音乐会便这样我大概不应该批评他,也有人说我是个骄傲的人。
不过任何人可以看得出他们两个人不同的地方。
我想起来了,我曾看过他们结婚的启事。
我说:「你是那个──」
「是,我画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