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是无法,还是不能?」凌子彻盯著她,「难道你没有想过,许健仁若非曾经从你身上得到过甜头,依他锱铢必较的个性,这次又怎么会食髓知味,想再如法炮制一番?」
虽然他指控的对象终究不是自己,但是方若咏始终很难受。「请你不要再将莫须有的罪名加诸我身上,我之所以不想再为自己辩解,不是默认你的指控,而是知道不管我说得再多,都是徒劳无功。更何况,就算我真的是你所认为的那种女人又如何?我也有最起码的职业道德,因为我已经答应成为你的情妇了,当然不可能再不忠于你,不是吗?」
凌子彻没有说话,只是不断的轻轻晃动酒杯,看著红色的酒液起起伏伏。
半晌,他终于开口,「既然你对自己的身分已经有所认知,那么为何不快点开始做你身为情妇该做的事?」
空气中流窜著一股炽烈的热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