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起秦图南在佛堂里的习惯,二人对视一眼,皆是茫然,秦耘道:“父亲在朔北的习惯我知道,但这里的佛堂没有安放矮榻,我还真不知他会在那打坐之地休息,并且……父亲的寝房就在二楼,也不是很远。”
秦柯也道:“对呀,朔北府里,佛堂距离正院很有些距离,因此父亲常在佛堂歇息,如今也就上下楼的功夫,父亲为何在佛堂小憩?”
二人神色不似作假,裴晏又问起独自上佛堂之事。
秦耘道:“独自去佛堂做什么?佛堂是父亲心中禁地,我们不可能随便进去。”
秦柯也附和,“可不是,那里是非请勿入之地,我们可不会触父亲霉头。”
裴晏视线扫过二人,道:“你们父亲遇害,你们都认为是沈涉川所为,那如今秦桢遇害,你们做为他的兄长弟弟,如何想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