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容易等教练说完,上课已经开始二十分钟。
于心索性不进教室。
今天中午与致远的一番对话,气坏了他,兄弟一场,近来致远却一天天的与他疏远,虽说男人不应该如此小家子气,好友偶尔的冷落也如此斤斤计较,但于心依然耿耿于怀。
自国中开始,他们就是别人眼中的好伙伴,形影不离、秤不离陀。
他想不起来从何时开始,致远变成这副爱理不理的模样。
于心漫步到学校的花园当中,花期已过,花园当中尽是失去颜色的花树,一排杨柳傍著荷花池,于心在池边坐下。
棒著池子,他看到一个女孩子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出来,轻巧的拍拍裙子、拍拍制服衬衫,像是刚刚在地上躺过般,她的身上沾著草屑。
一回头,她也发现于心了,她微笑:「于心!你逃课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