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在顾奶奶面前低上一头。
小时候祈越还嘲笑祈老爷子怕顾奶奶，祈老爷子也不否认，现在看来这其中未必不是因为有所亏欠。
他想起了曾经从祈老爷子的朋友们吴老等人口中得知，祈老爷子年轻的时候任意妄为，为了摆脱鳏命，曾经给自己改命，难道就是因此影响到了顾奶奶的命运？
***
另一边，顾芝也在给顾云双说起她身上发生的事情。
“我从小就生在偏僻山村，山村封闭，思想封建守旧，家家户户都是重男轻女。男孩可以出去读书，女孩养到十四五岁就已经开始物色人家准备嫁人了。我不想要继续这样的命运，就拼命的读书，为了能继续到镇上读初中，当时还跑到政府去求救。我爸妈迫于政府的压力，只好让我继续读初中，但之后一分钱都不会再给我。我是自己一边打工一边读完初中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