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恋?哈!那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?他还以为早已忘记那滋味,岂知竟被一名稚幼少女勾引出深处感情。
「唉!」郁闷随著烟雾吐出,他变换双腿的姿势继续想著。
她说她要回乡下嫁人,她——嫁人了吗?
思及此,心窝竟涌现出许久未曾经历的酸苦痛楚,他不悦地蹩眉,大拿不自觉地抚上心窝。
难道我会在乎她嫁不嫁人?太可笑了,我跟她甚至谈不上认识。
承认对她的确有不寻常的好感,不然他也不会在公车上出手救她,也下,会打算送佛送上西天,干脆护送她回家,更不会为她薄弱无力的理由而让她请吃饭,然后……发生了他这辈子最内疚的一件事——侵犯了她的纯洁。
她嫁人了吗?她的丈夫发现她已不是处女身了吗?他会不会因而唾弃她?会不会……
猛一抹脸:「妈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