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缓缓抬头,又喷出一股青烟,「我是这里的女主人,我扮演的角色,叫做「笼中鸟」。」
我呆住了。
这句话里有多少的悲哀与怨愤,她越说得平淡,我越是惊心动魄。
我不知如何回答。她取起面前的杯子,杯中有酒,她喝一口,恢复静默。
「明!明!」曼薇在寻我。
「再见。」我站起来弯弯腰。
她没有理我。
曼薇拉住我,「你躲到什么地方去了。」
我说我头痛,要早走,我掩著额角。
她坚持会得最佳化妆奖,要留到最后。
我突然觉得忍无可忍,转头开车就回去了。
后果如何,我不是不知道,但在那一刹那,我感染了女主人那种厌世的情绪,非常闷腻,非走不可。
那夜我睡得不熟,一直在梦中以为有电话铃响,等电话铃真响时,我又起不了床,好容易挣扎著去听,果然是曼薇,用粗口把我骂得臭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