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夜她把声调处理得这么好,原来很邪恶庸俗的一个晚上,她却与我很优雅的度过。
我们去听了半场爸琴演奏,到浅水湾酒店吃茶,在她家郊外的房子用晚饭。
她并没有说很多话,但我觉得无限的温情依依,因她进厨房为我煮土耳其咖啡。
她拢络男人的手段是一等一的。
但是她并没有留住丈夫。
喝完咖啡,我醉了,虽然整晚没有沾过半滴酒。
她叫我送她回家。
夜了,风凉如水,送她到门口,她也没说话,只看我一眼,闪身进入屋子,幽灵一般,我在周家门外站了很久,才叫车出市区。
在她面前,我融化成一堆,无力抗拒。
曼薇托人来取回她的东西,我与来人说毫无问题。我拿了一只大纸盒,把略有可疑的物件往里扔,什么领带袖口钮一大堆,差公司里的信差送了去。
从此之后,与曼薇一点瓜葛都没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