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命!他察覺他心頭的變化,發覺他花費前二十年累積得來的冷靜與防備,竟完全敵不過眼前小丫頭的一顰一笑。
甚至連胯間的剌痛也難以讓他挫敗分毫。
他就像個帶著勛章的勇猛戰士——他對她的欲望,就是他的勛章。
「翠微——」他低聲呢喃,心里一邊想,老天,他多愛她。
若早個幾年告訴他,他當時所感覺到的孤寂,日後將會被一雙小小柔嫩的手給消抹掉,他肯定不相信。
可事實證明,這只手——他抬起她每日細心涂抹照顧的小手親了親,確實具有撫慰他傷痛的不知名力量。
他想起兩人頭一回見面,她像團破布似地蜷在他腳邊動也不動;那時的煩躁對照今日的滿足,他想,他應該要感激麻丘的村長跟卜者,曾不智地將善良的她丟放到破船上獻祭給河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