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有救吗?」明知不该打扰她,但在看到那些已然破损的五脏六腑,他仍忍不住追问。
季襄雪并未回答,依旧抱著一线希望,努力拯救眼前的脆弱生命,可是狗儿伸舌哈气的声音却越来越薄弱,然后停止。
「怎……么啦?」即使刁名豪不是医生,隐隐约约之中也大概明白这透露著什么样的讯息。
不过他从没看过狗狗开刀,所以他仍天真幻想著,也可以说是衷心期盼著,或许它仅是累了睡著了。
「呕……喝……」季襄雪深深地吐了一口气。
接著她一言不发地为狗儿缝合肚皮,那凛然认真的神情是他不曾见到的。
「它……好了吗?」刁名豪没想到自己的声音居然会颤抖。
季襄雪头也没抬一下,只是冷冷地说:「它死了。」
「死了?」刁名豪瞠目结舌,怀疑地摇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