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不用客气,我叫白东君,就当交个朋友。”白东君爽快极了,身上有种说不出的快意畅然。
“好巧,我复姓东方,名既白,和白老板的名字听起来颇为有缘。”
不知东方之既白,这名字颇有意境,只是用作姑娘的名字,却有几分迥异。
白东君折回酒窖取酒,东方既白端着那杯桑落不紧不慢地啜饮着,目光透过窗口继续看对面的屠夫剁肉。
这杀气腾腾的刀意,哪是剁猪肉,怕是剁人肉出身的。
白东君取了两盏酒回来,正欲和东方既白聊天,一阵马蹄声忽然从街上传来,在这寂静多日的龙首街上显得十分突兀。两人视线朝外一瞥,只见一辆马车冲在最前,身后还有八位骑马穿着软甲的侍从。
前几日刚下过雨,地上皆是水潭,马车踏起一地水花急奔而来,车夫的一声长吁之后在酒肆门口停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