制衣厂规模不大,老板娘亲自看店,吃午饭时聊起来。
「你同朱小姐很亲厚。」
「我们是中学同学。」
「真是难得。」
南孙以为老板娘夸奖锁锁难得,连忙说:「真是的,嫁到谢家,这样飞黄腾达,一点不嫌老同学寒酸,我最最欣赏她这点。」
老板娘诧异了,随即笑,「我是说你啊,南孙。」
「我?」
「所以说我没看错人,你实在忠厚,堂堂正正大学生,有正当职业,却念旧同这么一个女子来往。」
南孙支吾以对,心里不舒服,碍著她是老板娘,才没出言顶撞。
「这位朱锁锁小姐在社交界很有点名气,南孙,你老实,不大晓得吧,有个绰号叫朱骚货,很多太太为她次过苦,是个做生意的女人,你可明白?」
南孙看著老板娘,「我管不到那些。」
「所以说你难得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