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常隸使了一招「清風拂袖」,登時把身上的四朵花甩離自個兒身上,趁四朵花跌跤的同時,他縱身一躍,人一下便竄上了二樓梯上,直追在白初蕊身後。
白初蕊腳上拴著腳錚,速度哪及得上雙腳似踩著風火輪的常隸,她手方模上花廳大門,常隸已隨後趕上,來不及閃身拒絕他親近,常隸一伸手便將白初蕊抱了滿懷。
「我好想你。」
女人心吶,說起來有時就是這麼簡單。瞧他被眾多女人簇擁,氣惱莫名,在心里發了狠說從此不與他說話了,可待他過來,張開雙臂把自己緊緊抱住,再多添那麼一句思念——呵,方才盤旋在心頭的惱啊氣的,早都雪融融消失不見了。
白初蕊靜靜伏在常隸懷中,就連之後被他攔腰抱進房里,她也是一聲不吭的。如湖般透亮的眼眸直勾勾地盯著他俊美的臉龐,細審之後才發現他額角多了處瘀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