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那人却有著很好的耐心,在门外一直敲一直敲,敲得江渡云火冒三丈,她一把甩开毯子,光著脚丫就咚咚咚跑过去将门一下子拉廾,「该死的,你是不是想确认屋里真的没人就进来偷东西啊……」
她的话只说了一半儿,因为门外站著的是仍举起右手准备继续敲门的阳关彻。
阳关彻瞪著江渡云、后者顶著一头鸡窝,全身罩在一件很宽大的睡衣下。
江渡云大叫一声,重重甩上了门。两分钟后(这两分钟内,隐隐可听见屋里乒乒乓乓的。向声),然后门再次被打开来、
看样子江渡云是随便找了件衣服穿上,因为跟刚才那件睡衣一样,还是大得离谱,而她的头发则湿漉漉地贴在头顶上,虽然不再胡乱翘起,却显得头很大,感觉像小萝卜头,
「你来我家干吗?」江渡云不是很友好地瞪著他,看样子也没打算请他进去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