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欲望是杀不绝的,唯有从根源上断掉,才能避免下一个暴君。”殷无极淡淡地道:“魔性暴戾,越是大魔,越难自控。倘若掌权,更是一场深重的灾难。”
“偏执。”谢景行不赞同他的话,手中握着戒尺,却是怎么也舍不得揍徒弟,只像是摸小狗一样捋了他的脑袋。
“我便是这种性格,改不了。”帝尊的拇指按在珠子上,一摩拭,似乎要将血玉上那类似泪珠的玉絮擦去,却是懒懒地翘起嘴角,“上课去罢,那群小家伙,似乎已经有答案了。”
谢景行又深深看了他一眼,见他油盐不进的模样,才走回前方,听他们的看法。
“北渊洲实行帝制已经许久,若是没有帝君,必乱无疑。”
张世谦师从风飘凌,观点总是偏向保守,他是下一代中最像克己复礼的儒士之人,于是此时端肃眉眼,正色道:“除却魔君殷无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