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她的心情忽然好起来,她说:「当然,你们是我唯一的朋友了。」
她向他迎上去,原来她的快乐与否,受他一个人控制。
我摇摇头,或者我年轻,很多事不懂,但我也知道芭蕾舞女郎已经泥足深陷,失去自我,很难再找得到宁静的心情。
回到家,我跟妹妹说,我们可以到女郎的家里去,她欢迎我们。
妹妹欢呼,我们决定星期六下午放学到他家里。
第二天她跑步经过我们的窗口,我约定她。「别忘记。」我叮嘱。
「我不会忘记。」她说:「我是很守信用的人。」
那个星期我一直等待周末来临,很久没有这么兴奋。
星期六妹妹穿上她最喜欢的牛仔裤与球鞋,催我出门。
我在梳头,回头跟她说:「马上来。」
我们走到女郎家按铃,她飞快的出来开门,穿著围裙,表情愉快。
「我做了好多的蛋糕,」她说:「欢迎欢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