略过她伸出的手,他独立站了起来,替她拎起行李箱,他独自向楼下走去。那身影格外的孤独。
顺顺那只空荡荡的手撑起了她的额头,「我这是在做什么?」她反问自己,用声音。
回去的那一路上,谁也没有掏出纸笔。九天的目光一直专注地停留在车窗外,再一次的,他认识到他们之间的差距,一个正常人和残疾人之间的差距。她可以说,他却听不见;他可以表示,她却无法明白。然后,她伸出的手,他就这么错过了。
这只是一个引爆点,没有人知道下一个引爆点会在什么地方炸开,也没有人知道它的杀伤力有多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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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整天,骆九天一直在认真地编著手上的游戏,他不玩拼图,也不站到窗口看风景。他就像他手中的计算机,不停地运算不停地运转,不存在任何「人」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