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肢被紧紧箍住,顾远洲耳后是裴司臣略粗重的喘.息,喷洒而出的热气打在他过分敏感的耳垂上,顾远洲晃神的瞬间,教室的场景又发生了变化。
漆黑一片的狭小空间,拥抱着的两人呼吸纠缠,不分彼此。
顾远洲掰开裴司臣愈发收紧的手,艰难地扭过身子,而后在黑暗里捧起裴司臣的脸,跟他额头相抵。
“臣臣,你到底怎么了?是不是不舒服啊。”
爆涨的信息素慢慢收拢,裴司臣闻着淡淡的酒香,紧张又颓然的神色缓和下来。
他想过无数种可能,甚至预料掉了顾远洲眼底的害怕,厌恶,动作慌张,本能的逃避。可是,唯独没有顾远洲不管不顾护住他的这一种。
十七岁的时候,所谓的父亲,一向欣赏把他当成骄傲的班主任,他自以为关系还行的朋友同学,见到他那时的模样不是退缩就是吓傻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