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刘大伟张了张嘴,声音发虚:“我、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…”
“你不是那个意思,那你是在公开羞辱公司员工?”沉奕辞打断他,语气冰凉、锋利,每一个字都像是钉子。
刘大伟脸色发白,冷汗从额角冒出来,彻底说不出话。
“从现在起,你不用再来了。”沉奕辞扫了他一眼,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可抗拒的威压,“公司不养满嘴脏话、破坏团队氛围的人。”
他顿了一下,目光环视周围悄悄围观的几位员工,语气一如既往的冷:
“谁再在公司散播下三滥的流言或者黄谣,立刻走人。不用谈,不用查。一次都不容许。”
整层楼忽然安静下来,没人敢出声。
沉奕辞转身离开。走进办公室,掏出一根烟,却没点燃。
他靠在椅子上,眼神沉沉,思绪翻涌。
他原以为她早就走远了。她消失得那么干脆,没有告别,也没留下任何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