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拿起刀,蹑手蹑脚地走到房间前,把耳朵贴到门上,静静地听了一会儿。
门外没有任何声音,似乎没有人存在。而这扇铁制的门还未受到现代科技的更新,仅需要最简单原始的办法就能破解门锁。她拔出刀往门缝中,试探性地向上挑了一下。
刀光流畅地向上,毫无阻碍,微不可查地咔哒声传来,门应声而开。
这门甚至没反锁。
一只鹰的脑袋突然伸过来,挤进门缝,还留在房间里撅着的身子多少有些滑稽可笑。但塔米斯笑不出来,她冷冷看着它,直到酒神因子缩回脑袋。
[没有危险。]
无惧塔米斯不赞同的目光,酒神因子飞到窗台上站着,以被格纹密布的窗柩所框柱的大海为背景,它优雅地收起翅膀,[窗不封,门没锁。他知道你不会走,醒来就会去找他。]
“你不该这时候出现。”塔米斯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