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我消息够灵通,还巴巴的驾车陪著你们一块找,你……」在觑见西门雪一脸无聊的模样后,他不甘心的转向练雪,「练姑娘,你来评评理,西门这小子简直是不知好歹。」
练雪连忙安抚他,「黄大叔,你别生气,西门大哥只是……只是……」她支支吾吾的「只是」了半天,最后仍是无奈道:「他就是这样,你也知道的嘛!」
打从一开始,他就已经表现得很清楚,宁可自断手臂,也不想来求一个据说脾气古怪的奇人帮他解毒,是她和黄大叔费尽了唇舌,再加上她的眼泪攻势,才让他勉强点头的。
黄庆故作夸张的哀叹道:「所以我说嘛,我一定是前辈子欠了这小子的,今生才要这样为他做牛做马。」
西门雪突然拥著练雪,靠在一旁的大树上,懒洋洋道:「怎样,这场戏演得如何?看够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