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眨眨眼:“没什么, 就想问你,那时候没接到上级指令就开枪, 后来受罚了吗?”
男人注视着她, 有几秒没说话,视线安静落在她的唇上。她的唇色不深, 浅浅的,很嫩, 像春日枝头绽放的第一朵杏花。
他低声说:“罚了。”
孟逐溪黑白分明的眸子睁得大大的,问:“怎么罚的啊?”
周淮琛回想片刻, 摇了下头:“忘了。”
孟逐溪:“……”
“大概也就是那老三样吧。”
“什么老三样?”
“思想教育、站岗执勤、体能上强度。”
孟逐溪想想,看周淮琛这都不记得的样子,应该也没怎么吧。可那是因为她不是军人,她不了解,也想象不到。在纪律大过天的部队,不服从命令的后果,要么走人,要么就是面临超过承受极限的惩罚。
只是周淮琛说得云淡风轻了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