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奇怪,他不是很认真工作?除了上厕所、喝茶之外,没看过他的离开椅子上,今儿个是吃错什么药了?才几分钟不见,就换了另一套衣服,还是全身上下黑不隆咚的那一种,戴上一副墨镜,酷得像只熊猫;此刻他也正打量著自己,她决定反将他一军。
「看什么?若要看猴戏。请到杂技团;若要看美女,我是不介意你这样直勾勾的盯视啦!」她永远都不知道廉耻为何物。
「我选择前者。」他戴著墨镜,看不清脸上表情,不过隐约可感觉出那嘲谑的笑意。
「马少瑀!没看过你这么言不由衷过,瞧你这身流里流气的装扮,活像葬仪社的,今天谁入殓啊?」她才不输他哩!
他步上阶梯,挨近她身边坐著。
「我考考你的智商,假若你的智能达得到我的标准,我随你处置,怎么样?」他自信满满的说著。
「好!我要你表演脱衣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