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母做到床上,看着元熙写作业,她的耳朵后面有一道伤口,什么时候出现的?
她不知道,她好像不了解她的女儿。
“元熙,耳朵后面的..”
全元熙放下笔,伸手摸了摸,已经结疤了,她不在意地说着,“搬花的时候划到的。”
花店里的花枝划手,她的手臂上还有几道划痕,好在冬天穿着长袖能盖住。
全母再一次沉默了下来,因为她发现,不知道和元熙聊什么,她们只见好像没了话题。
她记得,之前不是这样的,之前元熙会在放学后,拉着她叽叽喳喳地说话,像是一只小鸟一样。
她张了张嘴,干巴巴地问着,“元熙,练习生辛苦吗?”
“妈妈,您到底要说什么?直接说吧。”
在全母眼里,是母亲对女儿的关心,她笨拙地找着话题,希望自己的女儿可以和她聊一聊生活中的趣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