彷佛经历了许多年,又彷佛只是一刹那间,南宫沛终于放开了她。除了还有些微红的眼角,他又一次成功的恢复成为许慈熟悉的他--那个一派悠闲、邪气的他,只是眉宇间曾经笼罩的阴郁不见了,整个人也因此明朗了不少、年轻了不少。
「以后不要再虐待自己的伤口了。」许慈低下头,开始替他缠上那缠了一半的长布条。
「嗯!」南宫沛乖乖的受教。
「好了。」将尾端结成一个漂亮的蝴蝶结,她终于完成了包扎的重任。
「小慈儿,妳不觉得我这样很像一件等待被拆开的礼物吗?」他拨弄著腰间的蝴蝶结,似笑非笑的瞅著她。
「不会啊!这样很好看。」她看穿了他试图转移她心思的伎俩,轻声催促道:「还是说说你和旭大哥之间的交易吧!」
「其实我和妳也有一个没达成的交易。」南宫沛说得有些艰涩。
「嗯!我记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