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下皇上已经动怒了,限我们在半个月内将凶嫌捉捕到案,否则到时就看著办!』紧张焦急的诉了一大段苦,刑部尚书的脸可和苦瓜差不了多少。『靖毅贝勒,就算老夫求您吧!只有您能帮得了我、救得了我了!』靖毅讽刺一笑。『邢大人,您可言重了。靖毅有什么能耐能让您如此过奖谬赞?目前我所管得著的不过是城外那条驿道的施工整顿而已,哪有您所说的这么大能耐呢?』老是听他拐弯抹角的『婉拒』,邢大人简直气恼得快要翻脸,可是现下又不是闹脾气的时候。唉、唉。唉!『您也忒谦了!靖毅贝勒,谁不晓得您是秋猎时成绩最辉煌的一位?好些爷们也对您的身手赞赏有加,直嚷著要拜您为师;若非朔王爷最近和皇上心生嫌隙,飞黄腾达是早该有的事儿了。』邢大人拍马尼拍得兴高采烈,一时间竟没瞧见靖毅的脸色愈加黑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