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挽眨着眼睛,疑惑道:“你会告诉别人吗?”
圆圆叹气道:“我不会,但你若是遇到其他长舌妇呢?”
“我不在乎呀。”
”就算再难听也不会比村口老太太的谣言更难听了,我娘死后,我都听了十年小狐媚子,也不在乎多一些。”
云挽笑得眉眼弯弯,眉宇间的朱砂痣愈发明艳,
圆圆忽然觉得李姑姑她们错了。
云挽能孤身一人抱着孩子从西北来京城,就不是一个柔弱的女子,她虽生得娇憨妩媚如桃花,但内心却如同野草般坚韧。
---
入夜后,侧夫人院内。
自从回房后,沈箬菡一直把自己关在房内没有出来,屋内不停传来砸摔瓷器的摔打声。
贴身侍女道:“夫人,箬菡姑娘还在哭,您可要去看看?”
侧夫人抚摸着怀中的长毛狸奴,瞥了一眼道:“我没有子嗣,在后院孤立无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