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竹下内彦紧抓著她僵直的手,逼她正视他。对于她一味单纯的主观看法,他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,这小蛮女显然对男人的基本认知毫无概念。
「我为何要去了解?」纨绮紧绷的身体忽然软化下来。她别过头,不带表情地说:「从小我和母亲相依为命,母亲口中的父亲是那么的遥不可及和陌生,我只知道母亲房间那张照片上的男人是个自私自利的家伙,他丢下没有名分的母亲和我,让我们两人因他的缘故过著四处逃亡的生活。好不容易在我十一岁那年,父亲终于打败其他敌对组织,登上关东地区黑道龙头老大的位子,然而他却忘了远在台湾的母亲和我,就当完全没有我们的存在般,不闻不问。
「母亲很少提起父亲的事情,但我知道她其实是很爱他的,我一直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对一个如此混蛋的男人这么痴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