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叫不到车,茫然站在街上,酒店门口虽然有服务生,却未曾注意到我,忙著为洋人游客找车子,我只是呆呆的站著,心在一千哩路外。我并不急著要回去,那么急干什么呢?回了家也是看天花板而已。
电话铃不停的响,我不停的拒绝著男人,俗气的男人,没有风度的男人。然而电话铃不响,又是这么的寂寞。那一阵子与唐,我真以为我找到归宿了,至少休息一年两年,单看他一个人的脸色比看全世界的脸色好,但是匆匆几个星期,他连电话都不来一个了。人是奇怪的,不可思议的。雨点一直落在我的头上。
一辆雪白的保时捷缓缓的停下来,有一个人琛头出来叫:「周小姐,周小姐!」
我抬起头,我不认识这个男人,他长得不难看,但是就跟所有普通的男人一样,长得那么普通,我是几时认识他的,我并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