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好、好、好。」他双手举高做投降状。这种被依赖的感觉还不错。
「你怎么找到我的?庆元说的吗?」闷闷的鼻音从范文畬胸口传上来。她才离家一天呢!下意识就是不想被逮回去,即使矛盾地非常想家,但是离家出走后还有许多有趣的事在提醒她还没玩够。
「跟你说你跑到我的大本营了信不信?」范文畬指著面前的宾馆,「你昨天住的宾馆,是莺莺她老妈上班的地方,而后面那家舞厅是我们上台北时的据点。我倒想问你,台北那么大,你哪里不挑跑到这个最乱的地方来干嘛?害我担心一夜。」他反手敲了下地的头顶。
「噢!就是乱,我才找得到地方住呀!难道要去住凯悦大饭店啊?担心我,直接进宾馆找我不就得了?」她猛揉被敲痛的地方。范文畬的力道真不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