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死在自己人手里,着实痛快!”
花想容笑了下,他看着自己手中的簪子又笑了下,把簪子拢回袖中,笑吟吟地说道:“说来好笑,这簪子许多年前我便送予呆子做了定情信物,也是我当年在崖上看着呆子给了他们庄主。”他看向堂下众人,“几日前我去寻他,偏偏还在他发中寻着此物。”他笑着眨了眨眼睛,“你们说好不好笑,兜兜转转又回来了。”
堂下一时没声。
花想容敛下眉眼说:“云承养他十八九年……”花想容支着脑袋看着堂下,幽幽道,“你们莫再欺他,不然我可得……”花想容眨了眨眼睛,轻笑,“生气了。”
贺长生闷声说:“你就护着他,打也打不得、骂也骂不得、说又说不得、现在不说了,你又说欺负他,真真被糊了心。”
花想容轻笑:“姐姐说的对极,确是被糊了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