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我送他出门,他临走前,深深地望了我一眼,欲言又止的,最后只留下一句「好好休息」,便离开了。
回到床上,想起他刚才的一吻,不禁在心底揣测,他到底是何用意?真是吹皱了一池春水!
良久,电话铃声乍然响起,打断了我的冥想。
我接起电话——
「喂——」我的脸色开始发白,手脚冰冷,闷声听了几分钟后,我只道:「我马上赶回去!」
☆☆☆
匆忙地收拾几件行李,我搭上时间最近的一班火车南下回彰化。
忐忑不安地坐在座位上,紧张地绞扭双手,我心里还在为纪阿姨在电话中告诉我的事情而震惊。
案亲出车祸了!
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?父亲骑车一向是很小心的啊!不晓得伤得严不严重……
我现在终于体会到「心急如焚」的滋味了。
担忧了两个多小时,火车终于驶进睽违已久的车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