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是妳的事没错,但我不想当最后的目击证人,去警局解释案情,也不想因此让自己的声誉受损。」
「你--」她愤怒的眸光锁住他,看著他优雅从容地举手招出租车。
一辆出租车停在路旁,他开了车门,单手护住她的头,让她坐进车子里,并且报上地址。
「我可以自己回去的。」她凝睇著车窗外霓虹闪烁景致,就是不敢迎上他的眼。
「反正顺路。」这理由连他自己都觉得牵强。
「你不怕我又吐了一身?」
「反正最糟的都已经过过了,没什么好怕的。」他一语双关,不著痕迹地安慰著她。
他温柔的举动,让她受伤的心暖成一片,心里的僵冷逐渐融化。
「谁说我怕了?」
「承认失败对妳而言真有这么困难?」
「反正你就是想看我的笑话,那现在看够了吧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