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去护士站问路,脸红得像苹果,
说‘麻烦您’三个字时,声音细得像蚊子叫。我那时候就想,这姑娘真可爱。”
“软软,” 阎嘉瑞低头,额头抵着她的发顶,声音里带着恳求,甚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卑微,
“给我们一个机会,也给这份缘分一个机会,好不好?我们六个,或许笨拙,但对你的心都是真的。”
苏软的哭声渐渐小了,只是肩膀还在一抽一抽的。她抓紧了阎嘉瑞的衣襟,布料被泪水浸得发皱。
事到如今,她已经和他们中的三个有了肌肤之亲,再矫情,倒显得假了。可若真的点头,又像把自己推进了更深的泥潭。
她选择了最懦弱的方式 —— 装死。
不再哭,也不再说话,只是把脸埋在阎嘉瑞的怀里,像只受惊的鼹鼠,恨不得钻进地缝里。
呼吸拂过他的胸膛,带着细微的颤抖,分不清是在哭,还是在害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