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知道她有些东西在你那里,你可否还给她?作为礼物如何?」
泽叔摇头。
「你愿意交换?」
「叫她亲自来说。」他冷笑。
「她害怕,她怕再度在医院里躺两个礼拜。」
「恭敏,你与她站在同一阵线?」
「很明显。」
他说:「她的狐惑,对付你这黄毛小子,绰绰有余,好,我懂了,你同她说,叫她把东西拿来交换。」
我维持缄默,握著双手,支撑著下巴,看住他。
「什么,还不满足?」
「我呢,我又有什么可做?本来要结婚的人,新娘临阵退缩,岂非无聊得紧。」
泽叔反而笑了,「好好好,你说你要什么补偿。」
我镇静的说:「让我正式做公司的成员。」
「你一窍不通。」
「我可以学。」
「你父亲在生时曾苦苦哀求你学习。」
「那时我年幼无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