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個月後的早朝過後,幾名老臣氣呼呼走下文鳳殿堂台階,才轉了個彎,見著四周沒了皇宮衛尉軍,立刻你一言我一語地批評了起來。
「……誰讓這是那個褚蓮城提出來的事,一個幾歲的黃毛丫頭,當了書吏郎官才多久,便成了皇上寵信,半只腳都踏進博士學宮了。懂得紙上談兵,就以為無所不能……誰讓皇上就是寵信她,八成是施了什麼媚術。」
「……就她那幾分姿色能施什麼媚術!」
「……就是只有幾分姿色才要施媚術。」
待得一幫老臣走遠之後,因為听見他們的討論而特意避在廊後的褚蓮城與墨青,這才緩緩走出來。
「你不替自己辯駁一下?」墨青問。
「辯駁什麼?除了施媚術一事之外,他們倒也沒說錯什麼。我確實是空有想法,至于想法能否落實,仍是得靠其他專才。」褚蓮城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