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愚喘息方定,低声辩解著,「那时候我还不知道!」
「知道了以后,你也只打算著要嫁给别人!」
「情况依然没有改变,」失而复得的喜悦让她暂时任他予取于求,但心中的矛盾还是存在。
崇岳的心情又沉重起来,他沉默了,铁钳的手自将她接得更紧,怕一松手,她再度进开。
「你讲不讲理呢?这样剥夺我们的孩子拥有一个完整家庭的机会,就算分手,小葳仍是孩子的亲叔叔,你我之间早就注定了纠缠不清,到死都难分难解——」
念愚打断他的话,「不许你说那个字!」这人吓她吓得还不够吗?
「哪个字?死吗?这并不是你不去提就不存在的,谁都不知道几时要受到死神的召见,而你还要白白浪费我们可以在一起的日子,每过一天便是确确实实损失了一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