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好我的工作便是绘画,除了定期交稿以外,我几乎不用与他人过多交流。
好在她看上去是个活泼的女孩子,立马端起手中的保温碗,献宝似的递到我面前:“我听恩特大叔说你今天下午搬过来,正好为你熬了一碗汤作为见面礼。”
“请问你吃过饭了吗?如果没有的话,可以尝尝看。”她微笑着说。
我身体僵硬的快要能站军姿,僵着脸接过保温碗,拧了一把大腿肉:“谢谢、谢谢你!你真的有心了,我、我明天洗好送给你!”
范云枝被我这出动静逗笑了。
她笑起来真温柔,真好看。面容虽然不及我们深邃,那微微抿起的嘴唇泛着粉,从内到外散发着柔和的气质。
范云枝没有久留,她点了点门外:“那我就先走了,外面有人等我。”
我虽然不太擅长说话,但基本的礼仪还是有的。
我打开房门,目送着她走下台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