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到时候再说吧,」莫恕摇摇头:「我现在不怎么打算明天的事。」
子庄呆怔一下,这岂不是和以玫相同的口吻?
「那首‘下午的旋律’——是不是写你自己?」子庄问。
莫恕也呆住了,子庄怎能这样问?莫非——子庄真的已明白,已了解他的心境?下午的旋律。
「我只是作曲、作词,算不上写自己,」莫恕有一抹难言的难堪。「而且这曲子已作好一个多月了。」
「我能不能先听一次?」子庄问。
「等——出唱片时吧!」莫恕摇头拒绝,忽然之间,他有逃避的感觉,他怕子庄看穿他。
「你以前总把作好的曲子先给我听。」子庄说得稚气。「是你不原谅我?或是这曲子特别?」
莫恕摇摇头,叫他怎么说?怎么解释?
「我给你一份,你带回去听吧!」他只能这么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