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惊,我是一个学生吗?要去投考做他的女朋友?
不是他苦苦恳求我留下来的吗?怎么寸隔了一天,事情就变成那样了。
我莫名其妙的坐在后面。
我不明白男孩子。
也许不是每一个男孩子都像国栋那么忠厚,也许其他的男孩子在确实地拥有这一个女孩子之后,便态度不同了。
我还是怀疑自己多心。
可能以前我没有付出这么多,所以要求也不多,但是现在不同了。
现在我已经寄出了那封信。
他那个朋友的家,打扮得古怪,我进屋子的时候,觉得有点不自然,墙上挂满了纸条,不用灯罩用灯笼,没有椅子,只有垫子,算是什么呢?
婉儿却开心得尖叫起来,往地下就是一坐。
我现在知道,我是落伍了,我不适合这里。
那里有一大堆孩子,年龄都与婉儿差不多,席地而坐,听著唱片,嘴里哼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