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已经擦过药了啦!」司徒舞语急忙说。她看著他的表情,他那双诡异的瞳子在发现她的伤时好像闪过了什么。
万俟晓沉下脸,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在乎她的事,可,她不该受伤的……不该发生这种事。难道他很在乎她吗?不,他对自己说,不是这样的,他只是……只是……然而,下一刻,他却像故意撇清什么似的松开她。「那些蠢女人根本就不是你的对手。」
他的话令司徒舞语好过一些,先前对他的怒气也消了。她耸耸肩道:「怎么会呢?我明明没那么强,」
她又在装弱小了,无妨,她高兴就行,只是——「不准再出事。」万俟晓扳起她的下巴,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警告。
不准她出事?他凭什……?司徒舞语想著,先前的记忆让她知道他要做的事——他要吻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