润滑剂的湿滑声和撞击的「啪啪」声在这骯脏的地下室里回盪,混杂着潮湿的霉味和她身上淡淡的汗味。她的臀部随着我的动作微微颤抖,苍白的皮肤上泛起一层细密的汗珠,像是被这机械般的抽插唤醒了某种本能。
可她依然沉默,头低垂着,散乱的头发遮住半张脸,像是完全与这场性交脱节。我心里一阵不甘,操,这种冷漠的态度让我像在操一块木头!我低吼一声,试图加快节奏,肉棒顶到她深处时,她的内壁突然收缩了一下,像是无意识的回应,让我胯下猛地一阵酥麻。可她依然没声音,连手指都没动一下,像是被某种诡异的力量禁錮着,只能用这具躯体承受我的衝击。
她的手指紧紧抓住矮桌边缘,指节因用力而发白,却依然发不出一点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