畏畏缩缩,内向又自闭,自卑亦自鄙,见不得光,上不了台面,终日躲在阴暗角落里舌忝舐伤口,自艾自怜的丑丑小动物,你想像一下那个画面嘛!连我自己都觉得形容得很传神呢。」她始终语调轻柔的笑著说话,笑中带泪,心在泣血。
那是多么遥远的记忆、多么不堪的回想、多么痛楚的伤疤呵!她就这么一冲动,狠力的掀了开来。
哧!脓汤淋漓,血肉模糊!饼了这么多年,怎地就不见好转些呵。这伤口,可有真正痊愈的一天?
段兆阳脑海同时浮起了那样不堪的画面,那些嘲笑戏弄鄙视的嘴脸。
他的心好痛,愤恨的怒火燃烧著他的理智,紧握话筒的手腕青筋贲张,几乎将它捏碎。心绪如波涛起伏,怒气似排天巨浪,让他久久不能言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