追上巴莫没花阿牧太多的时间,他就站在楼下的空地上,别说是陶傲南了,就是说出这些早已准备好结案陈词的巴莫也是全然没有办法平静的。
站在楼下,望著陶傲南房间幽暗的灯光,他发现自己没办法就这么轻松地离开。
阿牧递了支烟给他,巴莫摇了摇头,并不接。
他从不抽烟的,阿牧知道,可他也该知道,「这是陶傲南常抽的烟。」
巴莫立刻接了过来,点上,狠吸了一口,呛得自己咳嗽连连。
「都说人不能做亏心事,我这辈子唯一做过的亏心事,就是对……陶傲南。」
阿牧没头没尾地说著,巴莫随随便便地听著,相交多年的两个男人,一对兄弟,早已无须太多客套的言语。
「你去了美国以后,我对陶傲南的事始终放不下。我托朋友的朋友的朋友打听,居然得到她退学的消息,这之后我便更放不下‘陶傲南’这个名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