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濤帆走後,她無力地靠著牆靜靜地任身軀滑落至地板上,屈起了雙膝,將自己縮成一團。
眼淚,就這麼無聲無息地落了下來。
報允中嘆了口氣,蹲在了杜亞芙的身旁,拍了拍她的肩說:「為什麼要哭呢?你該笑的。商濤帆方才的表現擺明了是個吃醋的丈夫。」
「他不是吃醋,他只是覺得沒面子罷了。」
想到他離去前侮蔑而輕視的最後一瞥,她咽住即將宣泄的悲泣。平白被貼上一張「不貞」標簽的感覺,實在並不好受;況且是被她心頭最在乎的人誤會,那種悶是攀著心髒而上的苦楚,更是怎麼樣也揮不去。
「是嗎?」龔允中伸直了腿,不贊同地挑起了眉。
他不認為「風威」以謀略頭腦著稱的總裁商濤帆,方才的表現僅僅是覺得沒面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