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并没接过披风,只是伸出手掌,盖住了她的脸,他的手是武人的手,大而厚实。
「疤痕,怎么来的?」
「自己划的。」出乎意料的答案令他挑起了浓眉,露出兴味的神情。
「为什么?」
「不想接客,十四岁时我被卖到妓院。」她淡得不能再淡地叙述。
他的手指划过她的伤痕,他凝视一脸早静的人,这看似弱不禁风的女子有著怎样的过往?香残……难怪她叫香残。
「你是送进堡来的女子?」
「不,我是负责送她们来的人,柳院还没这个胆将我这样的贱货卖给你。」她尖刻地自嘲,「明天我就会离开雾月堡。」
「留在我这儿。」他粗声命令,只为他想得到她,这个不畏惧他的女子。
「我不会留在这儿的,我是香残,柳院的香残。」她不懂他为什么要留住她,她拒绝,因为她的生命与柳院相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