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剩下的2名幸存者,一个是身亡教长的助手,后来因协助调查获得减刑,现在还在狱中……”他缓缓拧眉,“另一名语焉不详,只写了‘婴幼儿’。”
我默默用平板电脑遮住了脸。
“…喂!?怎么突然不说话了?刚才不是说得很开心嘛!?”就算不看他,也能轻易想象到此刻他额角炸开的青筋。
“嗯……没什么好说的啊。对这些我没什么印象呢。”我在平板上勾勾画画。
放在往常,这样随便的敷衍早就会引发少年的强烈不满了。但是这一次,他似乎也没打算从我这里直接获取答案,只是自言自语了一堆民俗学方面的知识,然后道:
“……确实,也存在通过献祭婴儿施展的降灵仪式。”
“什么啊。神神叨叨的。一定是你这段时间看了太多资料,这是中病毒的症状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