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仍住在朗尼家,我们很谈得来。」他说。
「我不意外,」蕙心笑了,「你们是同一型的人,又同样的出色。」
「不,他比我好多了,」他摇头,「至少他能深洒磊落地处理一些事。」
「不能怪你,」她知道他是指感情,「那个时候我把你逼进死角,是我的错。」
「谁的错都不是问题,问题是——我们把这件事弄成一个死结。」他说。
死结,对了,就是这两个字。
「不能解开?」她望著他。
他也望著她,好半天,才苦笑。
「怎么解?」他反问。
「我们——能逃到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,隐姓埋名
饼一辈子?」她天真地。
「不能。」他肯定的摇头。「行动上,我们做得到,可是道义上、良心上,精神上我们会内疚。」
「但是——我们仍可侍奉神。」她说。
「不,当神父之前,我曾宣过誓。」他还是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