幼时与哥哥捉到一只大蝉,透明的蝉翼叫我们深深讶异,学小朋友用线缚著它,牵著玩,看它扑飞挣扎……
我有种预感,他朝我的命运也相同。
整个人沉默下来。
大哥笑说:「可是热得吃勿消了。」
真的,摄氏三十三度,一到中午,地面像蒸一样。
她打扮完全像个小男生,卡叽短裤,白袜子,老球鞋。
纤细的手腕上戴只男装不锈钢螃式表,一定是个潜水好手,随时可以跃进碧波里。
她与其他的城市女郎完全不同。
再次会晤盛国香,她已经修饰过。
头发更短,眼楮更亮,穿著轻便玄色洋装,脖子上一串珠子作装饰。
她有礼貌地欢迎我,对上次我们见面之事绝口不提。
我略为怅惆,原希望她把那件事当趣闻来说,但是没有,她似大号的施峰,并不是冷淡,但与人维持距离。
是晚是施氏夫妇结婚十三周年纪念。